王永富有些动容,毕竟这是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。
我悠悠道:爸,李总现在被我拿着小辫子,丑事又被合作方知道,咱们可以趁机敲一笔,正好补上耀祖欠下的债。
要是报了警,那可就拿不到那么多钱了。
徐梅面露不忍:照你这么说,耀祖就得忍了这口气?
这叫利益最大化,是爸教的。
王永富掐了烟,一拍板:就按见月说的做吧,叫医生上门给这逆子上药,别让他出这间屋子!
他带着徐梅去算计能从老头手里要来多少赔偿金。
屋里剩下我和王耀祖。
我欣赏着丧家犬般的王少爷:弟弟,你也算为家里赚到钱了,滋味如何啊?
王耀祖双眼布满血丝,面目狰狞:贱人,贱人!
是你害我!
凭什么不让我报警!
怎么会呢弟弟,王家什么时候轮到我做主了?
这可是你爸妈的决定。
医院传来消息,老头中风,已经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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